广西水产渔药虚拟社区

惊!最早发现药材的人鬼知道他们经历过什么!

只看楼主 收藏 回复
  • - -
楼主

悠悠兰花,苍翠茂盛,被历代云南人称颂的兰茂先生以医学著作《滇南本草》惠泽古今。在云南白药,有这样一群当代“兰茂”,为了调研野生药用植物资源翻山越岭,足迹遍布云南省的129个县市区;他们不分季节,每个月几乎有一半时间在野外,工作时间长(每天工作12小时以上)、工作环境恶劣(寒风吹、大雨淋、烈日晒)、工作条件艰苦(披荆斩棘、风餐露宿)、与家人长时间分离等艰辛已不足挂齿;他们十余年如一日,为摸清云南天然药物资源家底而默默无闻工作,他们就是云南白药集团创新研发中心(云南省药物研究所)的资源调研团队,在十余年的工作中获得无数瞩目成果:


 《云南天然药物图鉴》于2004年获第十二届中国西部地区优秀科技图书一等奖


 《云南重要天然药物》于2007年获第十五届中国西部地区优秀科技图书一等奖


 《滇南本草》于2009年获第十八届中国西部地区优秀科技图书一等奖


除此之外,这个成立于1999年,最初仅有2位在研人员的团队还承担了多项省级、国家级研究项目并获得多个国家级、省级奖项,十余年来一直秉承团结协作、甘于寂寞、勇于奉献的科研精神,作为创新研发工作背后强大的支撑力量,这个团队为什么仅创建十余年就能完成诸多人认为不可能完成的工作?他们的团队是怎样工作的?他们的工作能为白药、为传统医学带来什么?小白今天来给大家说一说当代“兰茂”背后的故事。

每一份植物腊叶标本的背后,都意味着一系列繁冗的工作。采集野生植物标本得赶上植物的花、果期(蕨类植物需有孢子等鉴别特征),寻找(开花、结果或有孢子)的植物→拍摄原生态植物照片→记录分布生境、海拔等相关信息→采集标本→集中压制→干燥→上台纸固定→粘贴采集记录单和鉴定定名签→消毒→入柜,每一个步骤都不能马虎。从1999年组建团队至今,调研组的足迹遍布哀牢山、高黎贡山、无量山等大山及德钦、巧家、贡山等偏远山区,当我们看到一张张精美的植物及标本图时,更看到的是这些野生药用植物生长环境的奇险和队员们的不易。

团队始建:

资源调研团队成立于1999年3月,朱兆云所长刚到药物所便开始组建资源调研团队,当时从事资源研究的在研人员仅2人;于是朱所长返聘了已退休的植物分类学高级工程师戚育芳老师,并逐年补充人员,从2000年至今,共招聘从事资源研究人员20余人。

调研团队刚成立时条件较差,没有专门用于野外调研的车辆,大家都是带着标本夹去挤公共汽车,然后乘坐客车前往各地调研。在开展《云南天然药物图鉴》的前期调研时没有经费,也没有人相信这么艰辛的工作能持之以恒的坚持下去,于是朱所长自筹经费并带领大家先做出了部分成果,才申请到科研经费支持,在申请到经费后,朱所长首先购买一辆越野车,专门给团队野外调研用,解决了队员野外调研用车问题。

野外的食&宿

据戚育芳老师回忆:“当时在西双版纳勐仑植物园调研,园区吃饭贵,每顿只能吃最便宜的5块钱一碗的面条,别人都以为我们是爱吃面条的北方人,后来实在受不了大家才走很远的路到外面小饭馆吃快餐。”到现在,大家为了减轻负重、提高工作效率,上山也尽量不带干粮和水,标配就是每天一顿早餐+一顿晚饭。

住宿条件也很有限,常常住农家,到西双版纳这类热带地区也住最便宜的旅馆,没有空调风扇,夜里30多度汗流浃背难以入睡。到山区调研时,没有旅社宾馆,经常性的两个人挤在一张农家小床上。

在外住宿时也会遇到人身安全问题,有一次戚老师一行去金平调查大黄藤的资源情况,住在私人小旅馆,压制标本一直到很晚才睡,房间内没有卫生间,半夜3点多起来到公厕上厕所遇到一个男的,在旅馆里大吵大闹,听不懂说什么,把我们几个女老师吓得不轻,后来警察来了才知道,他是从缅甸过来的,因为钱丢了非常着急,还让所有住宿的人拿出行李来搜查。

虫虫危机

在野外工作经常有不可预测的危险,比如蚂蟥,据李学芳老师回忆:当年去德钦调研胡黄连时,团队一成员在宁蒗被蚂蟥咬了,到德钦燕门乡时过敏严重,满脸红包,眼睛发肿,情况非常危急,根本不能与符德欢、邱斌老师他们一起上山了,只能由李老师陪着返回到德钦县城输液。团队在独龙江调研时,朱兆云所长也被蚂蟥咬了,到现在被咬的痕迹都还在。

 

(胡黄连 Picrorhizascrophulariiflora Pennell植物图)

据戚老师回忆:“有一次在山林遇到一条竹叶青蛇,盘在跟前的一株小灌木上,颜色和植株颜色很相近,我眼睛不好又只顾看着远处,幸好其他队员及时发现,要是不小心被它咬到就不得了了。”周培军老师接过戚老师的话题说:“09年去双江县调研时也遇到过竹叶青蛇,当时符徳欢老师正在拍摄一株大灌木的生境照片,正准备用手拨开植株上的杂物时差点碰到那条蛇,幸好蛇动了一下被另一位队员发现,及时拉住符老师的手,那条蛇还挺长,当时在双江县的深山中,离县城远,上山时为了减轻负担,都不随身携带应急药品,要是被咬到就有大麻烦了。” 

“偷渡”囧境

在德宏这类边境地区检查毒品走私非常严格,过去老年人常常被利用贩毒,所以年纪稍大、背着大包的戚育芳老师就常被严格盘查;而皮肤黝黑、五官深邃的周老师则常被边防民警误认为是偷渡过境的缅甸人,常被“特殊照顾”而严加盘查。

行路难

李老师:在调查重点品种时经常遇到很多困难,调研丽江山慈菇一般都是7、8月,下雨天山路很泥泞,只能趁着天不下雨赶快上山寻找,但那次在下山时还是下雨了,地面打滑得厉害,我和其他两位同事坐在车上压着车子,符德欢老师和邱斌老师抬着长长的树枝,在路两边跑着,用树枝垫住路面上以增大车轮的摩擦,这样慢慢地滑着下山,惊险得不敢喘一口粗气。更糟糕的是,在快到山脚一条沟渠时山体滑坡了,一个大石头正正的堵在路中间,天快黑了肚子又饿,心情特别焦虑,大家赶紧找来棍子翘石头,一不小心还伤到了符老师的耳朵,终于用尽全力才把石头挪开。当晚回到乡镇都已经9、10点钟,现在回想起来真是又惊又险。

(丽江山慈菇 Iphigenia indica(L.)Kunth植物图)

周老师:2009年去独龙江调研时,独龙江隧道还只是打通没用水泥加固,隧道里都是高低不平的石头路,隧道里面还会渗水掉石头下来。当时有两辆车,第一辆车刚过去,第二辆车前面就掉了一块大石头下来,堵住路过不去了,大家全都赶紧下来搬石头。当时情况非常危险,要是第二辆车再往前走一点,石头掉在车上,后果就不堪设想。独龙江一年之内有半年都大雪封山,公路两旁的雪有一人多高,我们去的时候是5月份,山洞及公路上的雪刚被铲开,刚通路,所以水特别冰,朱所长带领着我们淌水搬石头,慢慢把石头移开后才出了山洞。

戚老师:有一次我和高丽老师,从峨山到化念调研青蒿的引种栽培,那时候没有车辆,我们俩坐着客车到化念,从峨山到化念要下一个很大的坡,下坡前,车在坡顶打滑转圈,差点就侧翻了,把大家都吓得心惊肉跳。

苦中作乐

周老师:在野外压制采集的标本时,很多村民都会过来围观,看我们用来压制标本的吸水纸和用来祭祀的纸钱类似,以为我们是去祭祀山神的,还会问各种植物有什么作用,相当于为当地村民普及了药用植物知识,工作虽然辛苦,也很丰富多彩。

戚老师:早年间我们出去采集标本,随身携带的标本夹、铝制长圆形采集筒等工具都是当地人没有见过的,大家还以为是马戏团的来了。有次我们在丽江调研时采摘到很多野生菌,其中一些长得很像牛肝菌,上面红色下面黄色,但是背后的孔很大不像牛肝菌一样紧密,当地人都说新鲜的不能吃,只能晒干了再吃,其他几个老师都吃得少,就我嘴馋吃得多,后来上吐下泻,搞得头晕眼花。

李云老师:2012年中药资源普查时,我们在野外吃干粮,有人恶作剧地递了一块牛屎给隔壁队员,他没注意差点就塞到嘴里,惹得大家捧腹大笑。野外工作虽然枯燥劳累,大家也会开些小玩笑来调节心情。 

正在进行的工作

正在开展《滇南本草》增补第五卷所载药材的资源调研及试验用药材采挖,在野外开展民族特色药材的调研,为新药研发继续寻找线索。除了资源调研团队本身的任务外,还有一些其他的临时任务,比如帮其他科室寻找实验材料;或是为新产品开发寻找药材开展相关研究。

现正在开展的《滇南本草》增补第五卷拟收载的药物基本上是资源非常稀少的稀缺物种,很难找到相关资源,有的品种找了十几年都未见分布;资料记载的分布区,因为生态环境的变化也难寻踪影。

队员们目前身处普洱市景东县,采集《滇南本草》第五卷记载的一些野生菌类及地衣类药材,菌类是在市场上见不到的毒菌,期待他们满载而归。

队员们眼中的朱所长:

在诸多报道中大家看到的朱所长获奖无数、像个科研女超人,在她的队员眼中她是什么样的呢?

野外工作不怕脏不怕累;

严谨的科学家;

谦虚,成果归团队所有;

目标实际,脚踏实地,不好高骛远;

学习能力强、业务水平高,专业过硬;

和蔼可亲,对队员像长辈一样关心;

对工作兢兢业业,严于律己、宽以待人…

百年白药,中华瑰宝,白药的logo“宝相花”充分说明了各种药材都是宝贝。在中国医药学这个伟大的宝库中,正是有了资源调研团队这样兢兢业业的科研工作者,传承千年的中华医药学才得以发掘和提高,并造福于人类健康。团队十余年来默默无闻的工作,真实全面的反映出了云南丰富多彩的药物种源,为准确、安全用药提供可靠的基础信息,他们的贡献犹如兰花盛开,清风自来。


【本文为云南白药官方微信原创,转载请注明出处,谢谢。本微信亦诚邀原创投稿!(投稿联系公众号:newbaiyao)】


举报 | 1楼 回复

友情链接